如果法國大革命必須永無休止的重複,史書就不會因為羅伯斯庇爾而感到自豪了。可是史書說的是一件一去不復返的事,血腥的年代於是變得比鴻毛還輕,不會讓人感到害怕。我們能給稍縱即逝的事物定罪嗎?日暮時分的燦爛雲彩讓萬物輝映著鄉愁的魔力,甚至斷頭台亦然。

----生命中,不能承受之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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